​古风歌曲词作欣赏篇一:不谓侠

2025-05-15 21:18 来源:风向网 点击:

古风歌曲词作欣赏篇一:不谓侠


A:“何以为侠?”

B:“仗剑走马,四海为家?”

A:“可否具体些?”

B:“快意恩仇,生死作酒?”

A:“可否再具体些?”

B:“一人一马,再无其他!”

最近洗脑似的循环着的这首《不谓侠》出自萧大侠(萧忆情)的原创古风专辑《萧音弥漫》,但个人更偏爱cc姐的翻唱版本(这里没有任何比较之意,纯粹个人喜好,可能是异性相吸,同性相斥的缘故吧)。CRITTY清丽、不做作的嗓音加上洒脱豪迈的歌词与旋律,满足了我对女侠的一切想象。(可能就是李子染小姐姐一样的吧)


听到副歌部分恨不得马上抄起家伙,背上行囊,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纵然一夜夜冷月下闻悲笳,凭寒风吹乱魂断处,千丝万缕相思不还家。(当然,说是这么说,家还是要回的)

下面就词作本身来作进一步的赏析。

第一次看到词的时候,脑海里浮现的是杨慎的《临江仙.滚滚长江东逝水》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这首词被王国维称赞为“论诗词境界,古今再无出其右者。”而在《不谓侠》结尾处中也多次出现了与之意境相近的表达。

当此世赢输都算闲话

来换杯陈酒天纵我潇洒

风流不曾老弹铗唱作年华

凭我纵马去

过剑底杯中觅生涯

当此世生死也算闲话

来换场豪醉不负天纵潇洒

风流不曾老弹铗唱作年华

凭我自由去只做狂人不为侠

当输赢生死都已抛掷脑后,拥有了秋月春风若等闲的气量,什么功名利禄、什么儿女情长,一壶浊酒喜相逢,相逢何必曾相识。干完这碗酒,碗底便是天涯!英雄名讳又怎样,盛名之下其实难副的人多了去了,与其负重前行,不如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来得潇洒痛快!


主歌开头与间奏部分,让我比较动容的是这两句:

天涯远,无处不为家,蓬门自我也像广厦

论意气,不记多或寡,占三分便敢自称为侠

第一句,格局上虽没有杜甫“安得广厦千万间……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来得高远,却也自有一种革命乐观主义精神在里面。心若没有栖息的地方,身居广厦却也如陋室般惶恐不安,心若找到了归宿,那旧茅草也堪比神仙塌。

第二句,说白了就三个字:就是干。


哪管自己几斤几两,酒一温,华雄算个屁,你关爷爷在此!(可以称之为酒后乱性,千万不能误导了小朋友啊)酒后豪言意气可以有,甚至胡言乱语都没问题,但要是酒疯闹事,伤着花花草草就不好了。毕竟金庸爷爷教导我们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你妖一个没斩,魔一个没除,却破坏公众财产,这着实不是“侠”应该干的事。所以,“就是干”的背后还要分清什么该干,什么不该干,此乃侠之正道啊。


接下来到副歌部分,那可真是句句精品,字字斟酌啊。每一句都足够我脑补万字耽美小说。(限于篇幅,稍微脑补一点过过瘾好了)

向江南折过花,对春风与红蜡

多情总似我风流爱天下

人世肯相逢,知己幸有七八

邀我拍坛去,醉眼万斗烟霞

向江北饮过马,对西风与黄沙

无情也似我向剑底斩桃花

人世难相逢,谢青山催白发

慷慨唯霜雪相赠眉间一道疤

从江南到江北,柔情似我折花问柳,沐浴春风。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爱天下之花,又岂能不爱天下之人。

可回首想来,那莺红柳绿的温存终究不是自己的归宿,说好一个人浪迹天涯,又怎么能有牵挂呢。那江北的大漠孤烟,长河落日才是属于自己的风景,虽然惨淡,但却自有一份壮美与辽远。

所以,就算落得个无情的臭名,也需将花斩断!索隆的师傅曾说:一个最好的剑客,既需要有削铁如泥的霸气,更重要的是要有连一张纸都斩不断的意念力。桃花影落飞神剑,碧海潮生按玉箫。这无情剑客斩的哪里是桃花,断的分明就是情啊!!


这人世间的相逢,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有缘有分的总能不期而遇,遂感叹这世界的狭小。有缘无分的可能一转身就是一辈子,从此各自天涯。无缘无分的恐怕只能来世再相认了。这世界一切的萍水相逢都是修来的福分,更别说和你一起生活,工作,学习的人了,所以……珍惜吧!

最后一句“慷慨唯霜雪相赠眉间一道疤”真是太绝了,一幅幅画面在我脑海中展开,下面进入脑补小说时间……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日本幕府的军营里正发生着一场血战,明治维新的革命军武士正与保守党武士展开厮杀。革命军秘密武器刽子手拔刀斋在如恶魔幻影般斩下几十人首级之后,开始追赶出逃的保守党大名,追了一路杀了一路守卫,血溅满了他的黑色武士袍,却未曾脏了他的剑半分。追着追着,他感到有些不对劲,自己追赶的方向正是革命军帮他安排的藏匿地点。“不好”他心想,一向独来独往,被誉为最冷血的拔刀斋,此时竟心生顾忌,“屋里还藏着她……”

果然,最后拔刀斋追到了自己的屋子前,大名从屋里缓缓走出,同时出来的还有她(拔刀斋在这世界上唯一的软肋)。她的脖子上架着一把刀,很显然,他需要做一个选择。拔刀斋长吸一口气,思绪来到了两个月前……

两个月前,京都的革命军领袖找到他,说需要他的帮助。此时他已经在浪人届扬名立万,地方豪绅听到他的名字无不闻风丧胆。他只听说是去杀一个已经腐朽掉的大官,便没多想来到了京都。来到京都之后,革命军让阿巴(就是他屋中的少女)来照顾他的生活,因为他除了杀人外什么都不会。起初他很排斥她,因为20多年来除了师傅,他没有这样长时间近距离地接触过一个人。离开师傅的5年来,因为杀人结下太多仇怨,他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连睡觉都抱着那把剑。

但阿巴的耐心、善良与美丽渐渐融化了他内心久积弥厚的冰霜。半个月过后,他竟然第一次睡到了自然醒。自那一刻开始,拔刀斋的世界里不再只有杀人,他还有了她,他深知自己已经离不开她了。但这是一个正常人的幸运,却是一个刽子手的不幸。刽子手一旦有了情,有了软肋,出手便会有片刻的迟疑,而这片刻的迟疑,便是生与死的距离。虽然拔刀斋也感受到了这一点,但他不以为意,因为他的能力远在他人之上。

即使面对这一刻也一样,虽然顾忌阿巴的安全让他手心微微出汗,但他对能救出她不存在任何的怀疑。他只需在大名开口的一瞬间找到破绽,因为当一个人说话时,他的注意力自然会从手上转移掉一部分,一般人抓不住这一瞬间的机会,但对于拔刀斋这样的绝世高手来说简直太宽裕了。

果然,大名“拔”字话音未落,拔刀斋用他最擅长的拔刀术于电光火石之间将剑掷出,准确击中大名的持刀手,人几乎随剑而上,瞬间来到大名面前将他踢出屋外。随后抱起阿巴将她转移至屋内并轻声说:“抱歉,我不想让你看见血腥的场面,你先在这儿待着,一会解决了外面的我带你走。”阿巴想要叫住他,无奈他的速度实在太快。

大名被一脚踢断了肋骨,却还在挣扎着想要逃命。拔刀斋来到他面前冷冷地说:“你做了这么多坏事,也该上路了,给你个痛快吧。”只见寒光一闪,一个影子突然挡在了他和大名之间,是谁?!鲜血迸溅到了大名的脸上,可倒下的却不是他,此时大名发出了声嘶力竭的惨叫:“不要……”下一秒,借着刀光他看清了那个人的脸,也是,猜都能猜到,此时此地除了他俩还有谁呢?

是阿巴……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向来杀人于无声的拔刀斋立刻腿一软跪倒在地,朝天嘶吼:“为什么!!”他把阿巴从血泊中缓缓抱起,手忙脚乱地想要止住她身上被剑划过的口子,可是他最清楚,被他的剑划过,肯定是没救了。

阿巴笑着对他说:“你肯定想知道……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因为那个跪在地上的人是我父亲。”

拔刀斋不可思议的摇头:“不可能,不可能。”

阿巴咳了一口血在拔刀斋的怀里,接着说:“你杀了我原来的未婚夫,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杀你。可是……可是我为什么会这么无耻,我竟然喜欢上了你。你明明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可你不杀人的时候为什么这么温柔,比我看到得任何人都温柔,我实在下不了手”阿巴眼眶湿润了,夜太黑,分不清是血还是泪了。

此时,天空突然下起了鹅毛大雪,一片片地似永无休止地落下。

阿巴用尽最后一点气力从胸口掏出一把匕首,微笑着说:“或许我早该用这把匕首在你睡觉时了结你,或许,这样你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痛苦了吧。”她慢慢地把匕首靠近他的脸颊,像雕刻家一样在拔刀斋的右脸颊上刻下了两道十字刀疤,然后说出了两个字:“快逃……”一条美丽的生命戛然而止。拔刀斋在雪夜中抱着阿巴无声地哭泣着,正如他平时无声地杀人般。

过了半小时后,革命军首领小次郎带着大批人马来到了这里,拔刀斋将阿巴埋在雪里(他不希望她再沾染别人的鲜血)后缓缓用刀支撑自己起来。

小次郎说:“拔刀斋,对不起,你也是我们必须铲除的对象,有你这样危险的人物在,对哪方都是一个潜在的威胁。”

拔刀斋缓缓拔出刀:“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

翌日,人们于京都的郊外发现了革命军首领小次郎的尸体,被藏在了一幢小木屋内。而木屋外则是尸横遍野,粗略估计得有两百多人,全是革命军的精英部队。

而此后每年冬天经过这儿的人都能看见一朵梅花盛开在无人的旷野上,洁白如雪,暗香弥漫。

此后,拔刀斋的名号也销声匿迹,人们都认为他死在了那场动乱里。直到有一天,一个叫雪黛熏的少女遇见了一个佩戴着逆刃刀,名叫剑心的少年……


我不是故事的创造者,只是故事的搬运工。欲知故事完整情节,请看《浪客剑心.霜月篇》